口问道,“不是你请我喝酒?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这酒烈,怕王兄你受不住。”萧昱蟜也是老实交代了,“但这是我府上最不烈的酒了,外头的酒馆也都关了门,所以只能带这坛酒来。” “你都能受得住,为兄自然也能受得住。”萧芜暝拍了拍他的肩膀,端起他的面前的那碗酒。 萧昱蟜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一饮而尽。 萧芜暝又道,“兄弟总是一体的。” 说罢,他眉目蹙地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