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的,正是因为这样,我爹才把我嫁给了他,可没有想到……呜呜呜~” 话到此处,没有再往下说。 筎果又哭了起来,一声高过一声,一声伤心过一声。 真是闻者落泪,谁也不敢再去她些什么。 细作观察着周围的人,看出他们都没有要追问下去的意思了。 他忽然站了起来,拿起了手边的锄头,道,“这样的人渣太过分了,夫人,你告诉我你夫君在哪,我帮你出气,让他在你的面前磕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