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这么容易,大不了,我们一起去死。”大伯刻意压低了声音,这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。 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浅薄,他的嗓音很淡,几乎听不出他的情绪,“大伯想尝尝西闽毒药的滋味吗?” 宗亲们脸色各异,有人镇定自若,而有些人脸色已经惨白。 他们盯着萧芜暝,看着他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鸭肉,喂进了自己的嘴里。 “你……”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用白帕子抹去了薄唇上的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