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的面具因为被血溅到,已经脱落了半张脸。 这人冷笑地看着筎果,面目狰狞极尽扭曲,犹如筎果年幼时,马管家跟她说的那些聊斋故事里会吃人的鬼怪一般的可怖。 她用力地甩开了筎果捂着自己心口的手,拿出一个小瓶子,用力地往那个伤口上压下去。 这一瞬,筎果明白了这人是为什么而来的。 竟是要取她的心头血! 筎果挣扎着想要反抗,可她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