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,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 萧芜暝拉了一个椅子坐下,转动着手中的玉骨扇,不紧不慢地道,“既然不想回家,那就留在这里修身养性。” 爹爹口中的修身养性,竟是听夫子上课。 在小暮归第五次因瞌睡撞到头,他有些坐不住了。 “爹爹,爹爹。” “恩?”萧芜暝眉眼未抬地看着手里的书,应了一声,也没有责怪他打扰夫子上课。 殿下没有指责皇子,夫子哪敢说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