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卷窗开,透了些秋夜的凉气进来。 巫马祁是被人推醒的,那个推醒他的人,不是旁人,正是卫馥璃。 卫馥璃虽是痴傻了,她谁也不认得,却独独认得巫马祁。 “你终于醒了?” 阴沉的嗓音透着夜色的暗谧。 巫马祁将卫馥璃护在身后,闻声望去,看清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。 “巫马祁,我找了你二十余年,终于见面了。” 西闽国主的嗓音暗哑得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