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甫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他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对朱佩敦敦教导。 “朱柳两家相交已近百年,百年的交情沉淀,会因为一门婚姻不顺就从此交恶?我绝不会相信,根子还是出在这两年朱退柳进之上。” 朱佩点点头,“我听爹爹说,这两年朱家仕途不顺,使朱家的地位受到很大影响,二祖父为此很着急。” “哼!那是他自己愚蠢,早年去抱丁谓大腿,身上烙上了丁党的印记,要不是天子念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