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攻而破。 “下面还有当年税赋缴纳情况,大中祥符三年,赵家实际缴纳田税为零.......” 两名谏官的神情十分凝重,他们已经统计了三十年,赵家历年缴纳的田税甚至不如一个只有百亩良田的小农,而且赵家子弟没有任何服劳役的记录,情节之严重,只能用‘触目惊心’四个字来形容。 这时,外面有敲门声,一名谏官去开了门,谷熟县押司抱着厚重的一叠文书站在门口,“这是从庆历元年到今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