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子附近的栅栏,都能钻进一头老牛来,而那屋顶的蒿草,也是少了半边,而没有了炊烟,令黑驴却似乎觉得那老莫已经不在了。 “谁啊?” 懒散的声音,沙哑到令人听不出,这人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,而却从那歪歪扭扭的木门里面,挤出来一个身着棉袄的老汉。 老汉看上去,要有五十岁,至六十岁之间了。头早已花白,就如同杂草一般的垂下。这老汉有胡子,胡子也是花白的,挡住了自己大半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