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没开车灯的标致607从远方驶近。 速度很快,径直扎进了这处月光稀疏的林间。引擎立刻熄火,四周旋即又陷入到死寂中。 贝尔摩德没有下车,而是单手捂在胸腹部,把头枕在座椅上重重喘息了几口。 剧烈的疼痛不断侵袭着神经。 她满脸疲惫,那头引以为傲的金发如今也显得凌乱不堪。尽管如此,但她仍旧未曾松懈丝毫。 逃跑的途中,贝尔摩德多次确认了身后没有追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