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朝歌走到副驾驶座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,“又换新车了?” “请注意你的言辞,这不叫换,这叫收藏!” “我就是喜欢收藏名车,每一部,对我来说,都是意义非凡的!”景天赐一本正经地回道。 厉朝歌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。 干的干死,涝的涝死,涝死的说的就是景天赐这种纨绔子弟了。 她再重活八百辈子,也不可能和景天赐这种看对眼。 “你可别这样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