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那当然了,我也是个女人啊。” “我还以为你和我爹一样只喜欢摆弄那些尸体。” “怎么可能!”李玉娇说,“我首先是一个女人,然后才是一个女仵作。” 陆正闻言,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李玉娇。 此刻她正行走在自己的右侧,他一偏头,看到的刚好是她那半张没有疤痕的半边脸。 他在想,如果她没有自毁容貌的话应该也是个美人。 但他又转念一想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