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分头朝两个方向而去。 景仲一边走一边埋怨:“这个杜俨之说什么来的巧,我看根本就是在说谎,肯定一直盯着咱们这边呢。” “跟你无关的事情少管。” “我是在关心李仵作好不好,倒是你,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。你不是喜欢她吗?现在她要去和以前的丈夫把酒言欢了,你这儿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 景仲说着,竖起一根手指头,在陆正的心口处戳了戳。 陆正没有躲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