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连灌三杯之后,谢鹤江忽然伸手夺了她的酒杯:“你这样喝酒会很伤身子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但愿以后再不用这样喝酒了。” “此话怎讲?”谢鹤江觉得她是话里有话。 李玉娇说:“有时候感觉身体不是我自己的,但大部分的时候确实还是我在用这具身体,免不了的就会对那个人产生愧疚的感觉。她再没有其他的愿望了,只是想再见你一面,和你说说话。” “我不明白,你能否说的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