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拧开水龙头,双手捧着一把冷水洗脸。 就在这时,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外面传来的一阵女人尖叫的哭声。 “江雁声!” “你戏演够了没有,是你接我住进来安胎,凭什么又一句话都不交代要把我赶走……” 江雁声洗脸的动作微微一顿,低垂的眼睫毛很安静,片刻后,也不管外面女人的哭声,不紧不慢地洗脸,又冲洗了一遍身子。 半个小时后。 她披上洁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