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极端的处于了自己的思想世界里。 江雁声没有掉眼泪,可是她这副狼狈的模样更像是痛哭了一顿:“我没有推她……她掉下去了我拉不住……我害怕,所以我放手了,霍修默……是梁宛儿推我的,她……站在我和徐慢慢背后…… 是她把我和徐慢慢往楼梯下推……我,我抓住了栏杆,我……我也抓住了徐慢慢……可是我……我快抓不住了……” 霍修默大手握紧她削弱的肩头,力道逐渐加大,强迫她冷静情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