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方向盘,松开女人的手将烟蒂扔出车窗外。 江雁声的手没了男人掌心的温暖,突然变得很冷。 她五根手指慢慢捏紧成拳,低下头发丝掩去了眼底的痛苦之色,字字说的很艰难:“后来她经过家里人介绍,跟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结婚了,她很期待能在这段婚姻里获得新生,能像电视广告播放的那样……一个家,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孩子。 可惜,没有人知道她的苦,她越是生活的幸福就会越害怕失去,觉得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