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被伤了心。” 霍修默话里很意味深长:“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狠心引产把肚子里成型的孩子拿掉,如果当初没有出事,苏湛的儿子已经会管他叫爸了。” 江雁声喉咙有点涩意,愣怔了许久,又给自己灌了口酒:“她做得这么绝情,苏湛又不去找她,又忘不了她何必呢?” 伤的到人没不清楚,伤己是肯定了。 “或许是苏湛没有找到更好的替代品。”霍修默的这句话,说出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