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默伤了后,她和他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跟身边朋友透入一句,如今压在心底太久了,说出来让她顿时有了种自杀式的解脱感。 趁着被酒精侵蚀了理智,江雁声忍着心脏四分五裂的疼痛感,沙哑了声跟南浔倾诉满腹的苦楚:“我有病的。” 南浔把她手中的酒瓶抢过来:“你喝醉了。” “我没有醉。”江雁声眼眸一点点的开始变红,压抑感疼得她睫毛都发颤着:“我很清醒我在说什么……我给你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