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酒,别胡说八道。”南浔把药瓶扔了回去,盖上箱子也要往厨房里扔。 一个被上天眷顾的女人怎么会是神经病? 这个玩笑,有点过分了。 江雁声拦住了一脸恍惚的南浔,咬字清晰告诉她:“你是不是吓到了?” “没有。”南浔觉得自己有点醉了,可能在幻听。 江雁声长睫毛颤着,哭得压抑不已:“我没敢让霍修默知道,这次他跟我离婚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摆脱了危险,南浔,我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