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束鲜花递给江雁声,笑容优雅。 “抱歉,他刚睡着。”江雁声说话声很轻,没有想去把霍修默叫醒的意思。 这男人刚做完手术都没有好好休息的,也就她看着这会安分了一点。 柏女士理解她的心疼:“霍总伤势还未痊愈,是该好好静养。” “请坐。”江雁声态度和善将她当做一位长辈看待,倒了杯茶。 柏女士喝了口,语气不急不缓:“其实我是霍总的心理医生。” 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