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明说的是你满足了我对男人全部的审美,哪有什么欲仙欲死的话。” 霍修默深邃的眼眸眯了一度,薄唇轻啃她的手心,低沉的嗓音且清晰传来:“没有?我还以为每晚跟你做的时候,你很容易就被满足……” 江雁声手心被他湿热的呼吸触感给烫得发红,都快赶上她的耳根子:“霍修默,你够下流的!” 说这种带颜色的话,都能面不改色。 男人低哑的笑声溢出喉咙,抱紧她挣扎的身子,又一顿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