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昕扶住她,一丝紧张道:“你有没有事?” 江雁声洁白的额头细细青筋冒气,隐忍着什么痛苦般,将眼前的女人推开,她步伐虚软,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,拼劲了力在支撑着。 砰一声。 门关上了。 她没有理会黎昕在外面敲门,堪堪不稳的扶着墙跪下来,冷静的理智和魔障一般疯狂的两种情绪在她脑海中不断抗衡。 这种过程,无疑是痛苦的。 江雁声眼眸布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