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着,吻够了,也就恢复了几分理智,薄唇抵着她的唇低低道:“谁带你来的?” 江雁声仰头,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眸定定看着男人隐忍痛苦的脸庞,层层汗水从他额头滑落,这样亲密的姿势,他的反应女人都一清二楚。 她没回答,红唇呵气吐出三个字:“你硬了。” 霍修默粗喘着呼吸声,他身躯上伤口的疼痛快麻木,已经没了什么知觉,被女人提醒才低首,幽深的眼神扫到了西装裤鼓起的轮廓,隐约透着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