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一通,冷峻的神色舒缓许多,他高大的身躯赤-裸着,站在旁边用冷水冲洗了一遍。 等他洗好了,裴潆也恢复了力气站起来, “你刚才……”她咬了咬嫣红的唇,连抱怨的声音都软的没脾气:“没有做措施,都弄里面了。” 斯穆森寒漠的看了她一眼,开腔道:“昨晚最后一次套破了,你早上本来就要吃药。” “破了吗?” 他要没说,裴潆昨晚到最后被折腾得几乎昏厥过去,根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