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在女人眉心安抚亲吻着,眼神浓烈得黑沉一片。 他情愿她情绪失控的哭一场,把压在心口的苦痛都发泄出来,这件事才会过去。 这样不哭不笑,让人心慌。 江雁声压抑下的许些闷痛感因为男人的安抚,而又快速的复苏起来,她闭了闭眼睛,红唇无力的喃喃出声:“我母亲的东西都被烧光了,她在我世界里唯一留下的痕迹也快没了,霍修默,我有点害怕。” 她怕就连最后一点东西都抓不住了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