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医院就跟是郭澄伊的地盘没两样,你到了她的地盘上还不是跟一只被宰的小白兔一样,她咬定你感染上艾滋病,那就有只一种可能性,就是她自己就是携带者,在给你打针时传染给你了。” 江雁声心微颤,怔怔开口:“没有高危接触是不会感染的吧……她就是碰了我的手腕。” “那针头啊,谁知道她是不是先扎自己的手,再来扎你的。” 南浔越说越觉得是这种可能性,手心拍了一下额头:“完蛋了,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