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旧恶臭的地下室,被轮死的女人,破硫酸毁容打断双腿剪掉舌头的小孩,最后……猥亵女孩的坏人叔叔,这些清晰的记忆都呈现在了眼前。 就好像电影慢镜头回放一样,江雁声脑海传来一阵一阵恍惚疼痛感,让她红了眼,被逼得崩溃。 她想起来了。 这些让身体另一个自己替她承受的痛苦都记起,仿佛历历在目,眼前的高壮的男人逐渐在她眼里,被看成了曾经猥亵过她的坏叔叔。 江雁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