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手掌将她脸蛋捧起,低首,薄唇去吻她的唇:“乖,再叫一声。” 江雁声受不了他这样又慢又有力。 “嗯?不叫?” 眼看着霍修默又要使坏,她伸出白皙的手,紧紧抱住男人的身躯,快带上哭腔了:“别,你到底在干嘛,做就做了还要玩我。” 她被磨的快疯了。 男人的劣性永远改不了,自己享受,也要逼得女人直面这种事。 霍修默指腹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,被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