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江雁声裹着被子不理人,过了会,男人又在耳畔低低:“伤了我就去找药给你上,别逞强。” 昨晚霍修默喝的太多,连记忆都模糊一片,他想,应该是在无意识的时候伤到了江雁声。 清晨的卧室很安静,两人的呼吸快纠缠在了一起,还有肌肤外,源源不断升起的温度,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点燃。 江雁声眨眨眼,声音极轻:“没有。” “嗯?” 她说的小声,霍修默却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