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吗?” 江雁声指尖一颤,抬起眼眸望着他。 太过透切仿佛她的心思一看就知道般,对视了许久,只听见她启唇说:“我没有抑郁,我没病。” 霍修默再靠近一点,湿烫的薄唇就亲到她脸颊了:“嗯。” 一个嗯字,太敷衍了。 江雁声挺直着自己的脊梁,很认真说:“没病,就算有……也好了。” 她像极全然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慌乱无神,只想在他面前证明,不想被当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