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密也隔着一层生疏,微笑着,仿佛在看自己亲人。 叶宓故作不知情,她缓缓坐在对面。 “上次我离开鹭城匆忙,一直没机会去拜访你母亲,她怎么样了?”江雁声说出这番话时,是平静的。 她跟叶宓对视,互相都没有露了底细。 “我妈情况……”叶宓微顿,仿佛说道了哽咽处,声音低了许多:“医生说一般晚年复发被治愈的可能性不大,关键是,她又不想活了。” “不想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