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一心求死,已经救不活了。” 霍修默的话,灌入耳中疼得要命,半天都叫人回不过神来,江雁声只觉得自己眼睛很干,下意识的去揉揉。 “哦。” 她的脑海中此刻是一片茫然的空白,撇开肩头上男人的大手,掀开被子下床找鞋子,身上还穿着一条吊带睡裙,明明窗户都关上了,莫名的觉得很冷。 是那种从心底滋生出来的寒凉,让江雁声有些恍惚。 刚才都说什么来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