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茗的尸体。 她还是穿着出门时的衣服,平静又安详般躺在床上,而叶宓,正拿着毛巾,一点点的给她擦拭滴水的头发,指尖从一开始就在颤抖,她完全不敢想象母亲已经走了的事实,恍惚着神,眼眸愣愣看着母亲,视线从惨白的脸上,移到了喉咙处。 她哽咽,带着哭腔:“妈,你疼不疼?” 喉咙含着一块刀片,是不是疼死了? 可惜,不管叶宓怎么问,都听不到想听的声音了。 她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