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! 叶宓被茶杯砸到了肩胛骨,难以忍受,像针扎一般吃疼起来,她脸蛋的血色淡了几分,很无辜又茫然的看着发怒的老太太。 房间所有的东西都被砸得稀巴烂,霍老太太满脸阴沉地盯着她,就像一条剧毒的蛇。 “你在外面偷听什么!” 叶宓暗暗捏着手指,摇头否认: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看到二少离开,脸色不对,担心您。” 好听的话,倒是谁不会说? 那点小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