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被子扯开,又翻着枕头看了看,到处在找她的戒指。 “我戒指呢。”江雁声找不到,声音开始哽咽。 她眼中有种害怕的情绪,将偌大的床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。 江雁声接近颓废般坐在床中央,衣服乱了,头发也是,小脸到现在还在恍惚,反复看着自己白皙的十指。 那婚戒,是她和霍修默结婚的象征。 她戴着一年多了,早就在无名指上留下痕迹,尺寸选的刚刚好,一般是不会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