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衣服穿好,高大的身躯缓缓转过来,黑色衬衫却没有别在西装裤里,贴着他胸膛的肌肉,线条紧绷的显了出来,而领口处,纽扣也没完全系上,无一不透入着男性强势的气息。 裴潆不敢去看。 她眼皮很酸涩,用力去闭着。 这个场面,很尴尬。 不管是谁,包括她自己的酒精已经完全褪去了,现在变得很清醒,面对酒后惹下的祸,裴潆替自己感到羞耻不堪。 她怎么能犯下这种致命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