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弱了,明明是怀疑他,却又抓不到证据,所以一直都在自我欺骗。” 终于有了一个人能让她倾诉,裴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她想说出来,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些:“我对他承认了出轨的事,他还是不放过我……他说就算我死了,也是斯家的女人。” 江雁声将一旁纸巾拿了过来,温柔给这个美人擦拭去眼泪,从她的只言片语间,明白了过来,轻声道:“你傻不傻,想离婚何必赔上自己的名节,这样怎么找下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