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潆的脸朝枕头一贴,泪意迅速滑过了眼角,微微湿润,她胸口那种熟悉的闷痛感又复苏了,在男人的冷言讽刺之下,伤心是在所难免的。 她一再强调,提醒他:“我挂着斯太太的名,萧小姐这辈子只能委屈做小三。” 裴潆觉得像斯穆森这样的男人,大男子主义又要面子,真疼自己女人的话,是不会让她受到这种无名无分的羞辱的,何况,他就不想想,萧蓦嫣的孩子长大后,会顶着私生女的名头? 她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