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着什么,可是你应该也很清楚,以斯穆森的脾性,我和他就算不离婚,将来,这一生,也只是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了。” “潆儿。”裴母心情难以形容。 裴潆对母亲露出了微笑,可是却充满了悲情,有些事,她是无法对别人,即便是江雁声,都无法启唇言出来的。 可是面对母亲,裴潆委屈得像一个贪恋母爱温暖的可怜儿,她含着泪,细细哽咽说:“妈妈,我好疼。” “潆儿,你哪疼?”裴母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