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病房蔓延着消毒水的味道,昏迷了整整三天的女人从清醒过来,到整天呆木坐在床上哪儿也不去,在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时,终于有了反应。 她眼睛都是血丝,指尖揪紧了报纸边角,字字清晰的内容让她胸口宛如被刀割过般难受,苍白的唇颤着:“对不起……雁声,对不起。” 此刻哭泣的女人正是黎昕。 她几天前在街上昏迷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里,醒来后,就一直没有离开这间病房,像是想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