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俯首在她耳畔,一声又一声重重地喘息,并没有吻她,在意识迷糊间,似还听见了他沉哑到听不出声调的几句话。 “嗯,谁把你调教的这么……”还有一些邪恶又粗俗的话,江雁声听得不真切,她不是自愿的缘故,身体从头到尾都放不开,所以承受的疼痛会比正常时要双倍。 这个压着她的男人,却淋漓尽致的来了一场。 男人一旦可以不顾及女人在这方面上,就会放肆到极致,他刚开始只是气息充满了狂野和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