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辅导着受到重大创伤的女人,姜岁宝怕江雁声的心态会崩,她将整个下午都空了出来,就静静地,在病房陪伴着她。 谁都没有说话,就这样过去几个小时。 在窗外的天色快黑下来时,姜岁宝看到江雁声眼眸下垂的睫毛颤了两下,才主动开口说:“学姐,医生说等你能下地走路了,就可以办手续回家。” 江雁声的眉眼间那点颜色已经开始轻轻凋谢了般,她连看人的眼神都是空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