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穿衣,挺直着背脊去面对着眼前已经对她彻底无情的男人,喉咙酸涩难忍的问:“是不是,他……那晚,孩子,是不是我的孩子。” 霍修默身上的黑衬衫,从领口到衣角整洁得一丝不苟,他将女人僵硬的手指撇下,眼底浮现出了密布的戾气,对她嗓音沉哑道:“不是。” “你骗我。”江雁声不愿意相信,十分倔强地问:“他是不是我的墨深?” “孩子已经死了。” 霍修默目光冷厉的看着她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