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心来,训喝道:“给我跪下。” 裴潆细密的睫毛在轻轻颤抖,被吼得肩膀微缩,半响,双膝跪了下来。 她低着头,唇瓣白的不行。 裴父一个茶杯砸到了她的脚边,指责的话也随之而来:“我平时没教好你?那男的是谁?” 这回裴母也没说话。 她和丈夫一样对女儿都很失望,毕竟裴潆是她们家从小就开始培养的,将来是要嫁入豪门大户。倘若现在不听家里的话在外面乱搞,跟了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