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浅浅一啄,心里软的一塌糊涂。 直到听见怀里的女人呼吸变得轻柔均匀,陆景寒才起身下了床,穿上拖鞋推门走了出去。 客厅的落地窗前,陆景寒拿出一根烟衔在嘴角,看向远处的深邃眸子里蓄着凛冽的寒光,纤长的指尖有规律的敲打着手里的打火机,透过昏暗的月光,这个男人身上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势感。 “啪”的一声,打火机燃起的火苗照亮了陆景寒冷若冰霜的脸,那双眸子阴冷的仿佛地狱里的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