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,喝着喝着她就躺在地上睡着了。 第二天黎曼曼揉着疼的快要炸裂的头从地上醒过来,浑身上下全都痛的要死,她慢慢的扶着沙发站起来,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包厢。 打开门的一瞬间,刺眼的光线照得黎曼曼睁不开眼睛,她抬手遮住光,转过身子看着旁边的服务生:“现在是几点了?” “已经十二点多了。”服务生很礼貌的回了句。 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