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同他们点了头,目光落在陆清安的遗像上,深不见底的幽深眸子里蓄着复杂的光。 季晴泣不成声的哭着,声音早已经沙哑:“景寒啊,你们总算是来了,你二叔知道自己对不起你,但终究他已经不在了,你们小两口就过来拜祭一下他吧。” 陆景寒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,但那双眸子却蓄着冷到极致的光。 季晴知道陆景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祭拜陆清安的,她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陆景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