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寒疲倦的抬手捏了捏眉心,在办公桌上拿了根烟点燃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?” “不是我不自信,是那丫头自从失忆以后对我若即若离的,感觉我对她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,而且那个佟泽一直对曼曼虎视眈眈的,我得严防死守,以免让那家伙趁虚而入。” 陆景寒吸了口烟,白色的烟雾从嘴角溢出:“你们两个人还分房睡?” “想进主卧简直比登天还难,那丫头动不动就威胁我说回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