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白痴,跑得了和尚,跑得了庙吗?” 陆沉无奈的笑了笑,随后便和白凝霜离开了。 没戏看了,吃瓜的群众也是一哄而散。 唯独有一个青年留了下来。 此人身穿绸袍,穿金戴银,目有精光,看上去像个精明的商人。 那绸袍青年走到专柜,漫不经心的看钢纹丹炉,等到无人注意,便小声问那工作人员:“刚才那个少年,写的是什么东西?能够引起七阶大丹王的兴趣,应该不简